• Sep 11 Tue 2007 15:15
  • 偶夢

睡不安穩的昨夜,我竟夢見了伶

依舊是她

那神情語態,如此熟悉

有著一瞬之光的容顏(伶的美是令人突然驚覺的,而往往也只有一瞬間…這很難形容)

牽著繡舊的腳踏車,慢慢送她回家

一句簡單的問候

一段靜默,一聲無奈輕笑,一個意外的答案

憐惜,但沒有遺憾

最後的珍重,在牆外

"好好對待別人吧"依稀是這樣說的

email輕點彈開

風物背景,白色新細明體

淡淡地,纏在指尖的牽念



有多久沒想起伶了?

多久了,不曾想起她自說自話,又自顧自輕笑的神情?

感覺好平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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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光山的夜 燈著

反手倒扣

拉下半天殘幕

我靜舐 風裡肆無忌憚的冰涼

沒有翅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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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被問到
朋友和情人間有什麼不同?
一時之間,我答不上來
然而我不禁思考這個問題:
有沒有情人間的其實是友情?
或者,在朋友之間卻擁有愛情?
有的,我確信
不可能沒有。
那繼續探討下去,友情和愛情的定義是什麼呢?
友情和愛情真的是能一刀兩斷分得出來的嗎?
我始終懷疑。

很不喜歡說緣份
比起"冥冥中自有天意","大自然力量的不得不"這樣的論調更符合我脾胃。
因為有些事不需要所謂的"命中註定",而能以"自然而然"來解釋。
在同一時空下兩個人可能因為各種理由相遇,有的時候明明走直線卻彎去撞車,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相遇的兩個人,有時能結為朋友,
或許僅止於朋友,而也可能由於個性相投,慢慢相處成為好朋友。而後或許又因著彼此價值觀、人生觀相近,而漸漸變成無話不談的好朋友,甚至是知己。
這完全是自然而然,個性互相吸引的力量。
在任何一個階段,兩個人都可能就此打住,在朋友或好朋友的位置止步,畢竟生而來的個性,決定了哪些人最終能成為真正投緣的知交。
而在兩個人翻山越嶺,達到友情的頂峰,彼此全然信任,這樣的友情,和愛情之間的差異到底在哪裡呢?
反覆思量,竟無所區分。
能不能說,愛情是究極友情發酵的產物呢?
當真如此,那麼愛情和友情的分界就從來不是清楚而明白的。

有人說愛情是一種獨占慾很高的東西,
我倒覺得,不如說愛情是分享慾很高的東西。
喔喔~大家誤會了,我並不是鼓勵換妻的高尚活動…
是說呢,在一對情人之間,未必每個人都想獨佔對方,端看個人而定。
然而,每對愛侶,卻無一不希望對方能夠了解自己。
更進一步就是說,只佔有對方,卻無法讓對方了解的人,很難得到愛情,而且下場通常不會太好。
反之,不在乎是否獨佔,而能彼此分享、彼此了解,並且互相信任,這樣才能真正享有愛情吧?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。
而能分享、了解和信任,卻又正是由紮實的友情基礎發展而來。
愛情由友情支撐,而愛情又包涵了友情。
去除了友情的愛情……我想像不出來是什麼東西。

愛情,說起來很好玩,相當經濟。
可以說是"以最小付出,而得到最大報酬"。
"因為對方眼角的一絲笑意而感到莫大滿足"這種精神層面的就別提了。
來瞧瞧現實層面。
愛情放在賽局理論中,居然望所披靡呢!
舉一個經典的囚犯困局來說,兩個罪犯都被告知:"只要承認你們犯罪,就給你減刑。如果不承認,而被另一個人供出來,你就倒大楣了!"
如果兩個罪犯都不承認犯罪,雙方都能得到最好的結果。
但通常兩個罪犯都會招供,因為他們不相信對方。
而愛情是包含著完滿的信任的。也就是當一對擁有愛情的人陷入了囚犯困局時,出自於對彼此的信任,他們能得到最好的結果。
在愛情面前,賽局理論可以去撞牆了,John.Nash不要再破解密碼了,也去撞一撞吧!

扯得太遠了,還是回來老問題吧!
情人和朋友之間有什麼不一樣呢?
我不知道
也許,就我個人偏頗片面的角度來看,
朋友,只要能彼此陪伴,
而情人,卻要求能互相了解。
畢竟最信任的人如果不了解自己,可想是多深沉的悲哀。

那友情和愛情又如何區別?
儘管上面討論了一大串
我任性的答案還是,無從區別
我相信,在同一個時空環境下,同樣的兩個人,出自於神祕不可測的"自然而然",他們的相識最後都會導致同樣的相處方式,這是你的個性,和他的個性,湊在一起的唯一解答。無關乎友情,更無關乎愛情,就只是兩個人真誠相待的結果。
硬要分類,分得出來嗎?而況,又何必呢?

而最後最無解的問題還是……
這個問題問上了二十一年沒交女朋友的我,是想得到什麼答案嗎?= 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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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空背景拉到1920前後的愛爾蘭獨立戰爭及隨後的內戰,一對愛爾蘭兄弟。
和熊沒有關係,但哥哥確實是叫做泰迪,弟弟戴米安。
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熊的關係,泰迪是當地游擊隊的領導者,帶領游擊隊反抗英國保安隊,偷襲警局和攻擊軍政中心。而戴米安則是一名醫生,由於哥哥的地位以及他自己本身具備的學養,在游擊隊中也很受尊敬。
他們手足情深,為了愛爾蘭獨立的共同目標而努力,彼此互敬互愛,甚至連在被警局逮補時,一人都想辦法為另一人脫罪。
游擊戰沒有白打,英王同意停火,簽定和平條約。條件是北愛六郡仍屬英國,而愛爾蘭得為自治領,必須對英王效忠。
愛爾蘭共和軍此時分裂為兩派。
反條約派認為,這條約是背叛了北愛以及為了自由獨立而犧牲的同胞,獨立戰爭是為了建立"愛爾蘭共和國"而打的,不是為了"愛爾蘭自治領"。為了自治領而犧生的同胞,不值得。
而條約贊成派,則認為英王由於國際壓力才同意和平條約的,若是英軍正式派出軍隊鎮壓,只擁有輕武器的游擊隊沒有勝算。"條約沒有給予所有民族渴望和追求的最根本的自由,而是實現自由的自由",麥可.柯林斯當時愛爾蘭共和軍的領袖如是說。
最後兩派爭執不下,內戰爆發。泰迪此時成為了「國民軍」,即條約贊成派所掌握的一個城鎮的行政長官。而戴米恩卻加入了反條約派的「共和軍」,與國民軍作戰。
這時,雙方所面對的敵人都是過去的同袍。
「你們殺了馬利歐!」
「你們害死了路奇!」
兩造這樣彼此控訴。
甚至有一幕是共和軍偷襲國民軍時,波及了在旁的民居,一名老婦人衝出來哭著追打:「以前我給你們糧食,給你們疪護所,現在你們怎麼樣對待我們?」沒有人回答得出口,理想的衝突,如此鮮明。
後來戴米安在一次行動中被逮捕。泰迪費盡唇舌想勸說弟弟加入國民軍,以他的地位能保戴米安無事。而戴米安卻始終無動於衷。
泰迪不知道,還在游擊戰時期,在他自己受到拷打而昏迷不醒時,戴米安親手處決了一名同胞。那只是一名十二、三歲的小廝,因為害怕而供出游擊隊的藏匿點。但游擊隊的規定是告密者一律處死。救人是醫生的天職,而泰迪昏迷,游擊隊隱隱以戴米安為領袖,他拒絕由旁人代勞的建議,親手開槍。
"希望愛爾蘭值得。"扣下板機前一剎那,戴米安自宮般地如此決斷。眼神中充滿血絲的他,已經沒有任何猶豫。如果套用漫畫術語,我會說這是戴米安從此踏入修羅的第一步。正因為如此,他沒有退縮的餘地,否則他無法面對自己手上沾染的鮮血。那是為了"愛爾蘭共和國"而濺起的。
戴米安被判處死刑,全程由泰迪親自指揮。
為弟弟戴上眼罩。
「瞄準。」
「開火。」
泰迪冷靜地彷彿不帶一絲感情。
注視著親弟弟觸電般抽搐,軟倒。
「收槍。」的指令,最後不禁嘶啞。。。
事後,泰迪像扛著罪責的十字架似的,自己一封一封送著弟弟的悼亡通知,忍受別人的不解與憤恨,在每個熟悉面孔的奪眶淚水前,默默接下所有人的悲傷。

看到哥哥下令開槍射殺弟弟的那一幕,我超感動的。
真的,眼淚都快噴出來了。
我沒說謊,更不是變態。

這部片給我很大的衝擊,戴米安的形象太鮮明了,更尤其是,和我好像。如果易地而處之,我恐怕也會和他走上一樣的道路。如果…我沒有先因為睡不著而暴斃的話= 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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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義副詞,意指堅強

講到這個字眼,總忍不住想起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,那是有關哥的。
那一年暑假,我高三,哥升大二。事情是發生我們全家出遊的回程上。車子開著開著,突然喀碰一聲滑進路邊。當時睡在後座的我們,被碰撞驚醒,一時之間不知發生什麼事。下車檢查後,發現爆胎。
突如其來的變故,我當下有點傻了,滿腦想著"怎麼辦?怎麼辦?半山腰的無親無故,有誰能幫忙?"。而在我好不容易回過神時,卻發現哥已經在後車廂敲敲打打,尋找備胎了。看他滿頭大汗地挖出備胎,一面讀著使用說明,一面毛手毛腳地架起千斤頂,那身影散發出一種"別擔心,讓我來處理吧"的可靠氛圍,連爸媽都被晾在一旁。
雖然最後還是失敗,車輪滑動壓歪千斤頂,非戰之罪。然而那時哥給我的安心和信賴感,已牢牢烙進記憶中,成就了我腦中稱之為堅強的畫面。

我想,堅強最起碼的條件,是要在面對問題或困境時,能嘗試動手解決。成功與否或許不那麼重要,至少在嘗試動手之中,就包含了一個人對自身能力的信任,以及探索未知的勇氣。
堅強代表的不是能力,而是態度。
記得經典漫畫小叮噹,有一集講述小叮噹必須離開了,而大雄為了不讓他擔心,獨自和欺負到頭上來的技安打了一架。當渾身是傷的大雄倒在地上,對小叮噹說"我成功了",那表情很堅強。

我常常會這樣子覺得,只有堅強的人才有資格任性。要堅強,才承擔得起任性的後果。
任性是不顧慮他人,不顧忌現實考量,就任著自己的性子,做自己想做的事。而要當一個任性的自己是會造成很多麻煩的,如果軟弱逃避,自己無力解決,或者根本不去處理,丟下爛攤子給人收拾,造成其它人的困擾,這樣的任性怎麼說也只是小孩子的胡鬧。而做為一個男人浪漫的任性,是必須能談笑應付的。自己造就的問題自己處理,自己的責任自己擔,這樣任性才能理直氣壯,也才能堅持出自己的風格。

自問,我堅強嗎?差得遠了。和哥相比,每每不禁汗顏。
那我任性嗎?在面對我之所以為我的根本問題上,我沒有一絲退讓。我追求自我風格,堅持自己的看法與態度。雖然常常不見得有能力承擔任性的後果,但我仍想以猛拍桌子的姿態來成就自己。
幼稚嗎?我苦笑。
那就幼稚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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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
昨天在板橋轉搭火車回宜蘭
前面坐的是一對年輕夫妻帶著兩個小女孩
那個爸爸站著,臉向後面照看小朋友,我可以清楚觀察到他的表情
他說話很酷,"閉嘴","坐下"
然而他顏面肌肉的活動卻相當值得玩味
像是得了一種"嘴角上揚超過五度就會死"的病
他唇線緊繃,嘴角抽筋似的不停上上下下,一副想笑又不敢笑,硬是擺著嚴肅的表情,"閉嘴""坐下"
而臉上又藏不住那種作為爸爸的驕傲和無奈
始終沒看清楚兩個小女孩,但這個爸爸看起來真是可愛極了

不禁在想…以後也養兩隻小女孩來玩好了,不要煩人的死小鬼,小蘿莉比較可愛
不但可以叫她們"閉嘴""坐下",還可以教她們"來""握手"和"轉圈圈"呢!
然後身為我女兒,未來肯定擁有著成為狐狸精的潛力吧?紅顏禍水,一笑傾國再笑傾城……
嘖嘖~ 居然開始期待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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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從來沒停過,人也不斷地在改變
說著把握當下的同時,當下就在指縫間緩緩沙落
想到正分分秒秒過著時間,不免有些令人心慌
想要抓住什麼,想要成就什麼,想要把握什麼
而在心慌中,地球繼續轉動,風持續吹動,兔子依舊啃著紅蘿蔔

人無法超脫時間,但心態可以
預約兩年後的自己,時間就不過是個達成的條件,人也就篤定得多了
認同自己,做自己想做的事,認真成就一個喜歡的自己
只要走在自己的道路上,一路上除了一步一步更加完滿的自己,也不會有其它的了

面對時間,要嘛征服要嘛放棄
我想我是,放棄的征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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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ug 30 Thu 2007 10:16
  • 幹天

人總嫌自己不夠幸運

而神總嫌你不夠衰

在覺得自己夠倒楣的時候,精采的總還在後頭

攤平了,不是就沒再跌倒的可能

反倒更該提防被從頭上一腳踩過


一次是衰

兩次,是造化弄人

第三次,擺明是被白爛作家寫進悲情劇本裡了

整不倒我的

說什麼我都要開朗地抱怨 神去撞牆吧!

就算與命運為敵 我死都要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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開部落格幹嘛?

好難回答的撫著左邊胸口問自己

開給它死吧? 我是認真這樣想的

畢竟,以前個版裡的仙人掌可是欣欣向榮呢

這裡的下場,大概也沒什麼好期待的

那…

開個註定鬧水荒的網誌幹嘛呢?

又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

人活著總是會死,活著幹嘛?食物再出來都是一個樣子,講究那麼多幹嘛?站著是為了坐下,坐下是為了攤平,那頂天立地只是為了吃到樹上比較高的葉子嗎?

話不是這樣說的吧?

所以我開了

開給它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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